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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建英:为何说中国是一个“激情民族”

添加时间:2017年8月2日 来源: 西宁专业医疗纠纷律师   http://www.xmyllvs.cn/
凤凰卫视12月18日《锵锵三人行》节目以下为文字实录:
窦文涛:现在全国的流感,九成是甲流。
查建英:这是真的假的?我昨天还听一个数字说,北京就有多少万甲流病例。
窦文涛:好像已经有接近两千万打过疫苗了,然后香港那边,是香港吧,报告发现了一个变种,甲流的变种,我发现其他国家也有这样的,零星的开始发现甲流的变种。
查建英:马流感了,不是猪流感了。
许子东:我好了,我刚过去的这次感冒,跟以前都不一样,是特别的难过,肌肉也特别的痛。
查建英:你得了甲流?
许子东:对,我到台湾去了差不多一个星期,他们有一次节目还做过,一天到晚怕死我了,还拼命叫我去看医生,我真看两次医生。
查建英:文道也得了,下一个就是你了。
许子东:我在台南,见到人的第一句话就说,别看我咳嗽,我看过医生了,不是猪流感,就这样,每一个人都这样打招呼。但是有一条,他们告诉我,你非得发高烧,我没发烧,所以我相信我还不是甲流。
窦文涛:这个真的甲流了。
许子东:也没什么,现在好像死亡率也不高嘛。
窦文涛:死亡率不高,就是怕变种,所以现在他们报告出现了一个变种之后,总是说,当然我们不知道这个变种会带来什么杀伤率,或者什么,这些还没有做什么深入的研究等等。但是你说,最近我就从这个事,我就想到,医疗方面最近出了好几件事,我们一直就没怎么聊过。一个是你的母校,北大医院,一个北大医院的教授,她本身就在这个医院工作,结果就在这个医院给治死了,结果就说是三个实习生。
查建英:我听说参加抢救的,里面有没有行医执照的有三个,两个还是三个。
窦文涛:但是你知道这个事,她老公不干了,到最后人肋骨都压断了,肺部都刺破了,怎么能这样呢?死因可疑。你知道医疗事故的纠纷,从来都是非常复杂的。
查建英:是。
窦文涛:你从一般人的情绪上讲,当然很容易做出判断,就说那医院草菅人命什么的,可是实际上,内情往往很复杂。你比如我注意到有关部门的人,从北大医院的事讲,别有用心,不叫别有用心,讲了一句什么,就是说也希望社会公众能够理解,我们医院的人才培养,等于说学徒早晚要变成师傅,这个实习医生,他总要有一个过程。
查建英:临床实践。
窦文涛:临床实践的过程,也希望大家能够对这个过程,予以理解,而且后来也讲了,后来所谓的三个实习生,具体我记不清了,大概他们也是具有某种资格的,应该是有某种行医资格的。
查建英:其中还有一个已经拿到执照了,还有一个发照的期间,在那个期间他参加了这个抢救。
许子东:香港前一段出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医疗事故,马家辉讲过,有些非常离谱的。
窦文涛:太离谱了。
许子东:一碰到这种事情,香港的方法就是查程序,它就是马上去查各种各样的程序,只要程序到了,它有很多很复杂的程序,只要程序到了,那就没错了,这个方法有时候也不太好,但是它还是不好当中一个唯一可行的方法,程序错了就惩罚,就这样。
查建英:你说这个离谱的,我也知道美国也有一些很离谱的医疗事故,而且有些是一些很好的医院,比如说它本来截肢的是一条病腿吧,结果把另一条好腿给截了。开一个刀把手术钱给落里边了,后来人家胸口痛,过了很长时间,发现钱落里边了,各种各样的,特奇怪的,该取脏,把给切了,你都没法说,那都是有执照的,而且主刀的大夫都是没有资格的那些。
窦文涛:前一阵子还出过一个新闻,女病人投诉,就是说要麻醉她,要动手术,动手术之前,麻醉师和主刀医生,两人吵起架来。然后病人就说,你们怎么回事,这个病人是女病人,她要求麻醉师是个女的,结果大概是男的,说后来医生说了一句话,赶快给她麻醉了,别让她吵吵了。说是睡过去四十分钟,四十分钟醒过来以后,发现还没动手术呢。
查建英:你说这个,我又联想纽约附近有一家医院还出过一个也很搞笑。这一男一女,夫妻俩长期不能怀孕,不能生小孩,体外受精,两个人都是白人,结果小孩生出来以后,发现怎么肤色不对,是一个黑皮肤的小孩。
窦文涛:那不是医院的责任嘛。
查建英:不是,是体外受精,把精子取错了,取了一个非裔美国人的给放在这个女的里边了。这夫妻俩还是很有爱心,就说小孩生下来了,我们当作我们亲生的孩子一样抚养,但是要状告这个医院,你们怎么把精子给搞错了,你要巨额赔偿,这确实是你的失职。而且你说北大,我还想起一个我身边的一个例子,也是我们北大同学,名字不说了,后来是我一个很好的女生,她是胃癌,但是她曾经是在芝加哥一个医院里边,她被切除过一次,第一次发现肿瘤的时候,说是良性的,切除了。结果后来若干年以后复发,已经到处都是扩散了,完全没有办法了,后来她就去世了。
去世了以后,文革当中的一代人都会知道,她的丈夫是全国最有名的赤脚医生,所以他说虽然现在我不行医,但是我懂医,怎么在我手里把我太太给误诊了。其实他说当时是良性的,我看片子的时候就认为其实有恶性的可能性,她应该多切。但是那个医生就很牛,说你懂什么,我是本行,他也不知道他是赤脚医生,觉得你是一个外行,更不听他这个。最后我这个朋友,他说我为了对得起我这个医学,对得起我的太太,我就要告他,结果代理律师都惊叹,他居然跑了无数家的医院,像你说的这种非常复杂的,你要状告告中这个医生是误诊的话是很难的,各种各样的方式,弄了十几个大牛皮纸盒子的材料,律师都看傻了,最后,几年之后,告下来了,赔了200万美元。
窦文涛:200万美元。
查建英:美元。
许子东:你是说在美国?
查建英:美国,就芝加哥这个医院,他要道歉,赔了,他说对得起我妻子的两个孩子,一个人一百万。
窦文涛:广州前一阵子出了一个,广州眼科中心出来一个新闻,八九个用激光做眼睛的那个,都发现感染了,所以外行人听啊,有的网友说,怪不得我们猪流感,说机器就是人猪共用的。说医生平常给猪眼睛用那个机器练手,后来广州疾控中心去调查,这个机器确实是人猪共用的。
许子东:和谐。
查建英:它那个机子很昂贵,但是我也不太懂,人猪共用,人猪并没有在同时触碰。
窦文涛:后来人家就解释,说是这个机器,我们只有一个,怎么办?我们的医生确实需要练习,我们也不是牵头猪来给那么弄,是猪的眼球,然后说都消毒了。
查建英:人猪共用,这个听着太刺激了。


许子东:我们空气也是人猪共用的,你也不见得不呼吸吧。
查建英:所以猪流感会最后串种,串成马流感。
窦文涛:最近还有一个叫宝宝,“徐宝宝事件”,这个挺惨的,小孩子死了,在医院,什么事情都怕图像,拍到视频了。
许子东:南京是吧?
窦文涛:南京。这个妈妈当时在医院里求医生去看看自己的孩子,下跪了几次,但是他妈妈投诉这医生不理她,医院方面有自己的解释,但是咱们看到当时拍到的视频。
解说:这就是当时的监控录像,录像中可以看到徐宝宝的母亲跪地哀求的画面,此前根据许宝宝母亲反映,她下跪哀求一五官科女医生,女医生才从值班室出来,她又在护士台下跪,女医生才打急救电话,经过此次调查,证实徐宝宝母亲至少有三次下跪,这和之前11月10号院方的表态大相径庭。
许子东:美国跟中国现在都在弄医疗改革的东西,相比之下,现在他们说中国模式一党制好处很多,你看美国的医疗改革搞多少年,多少届的总统都搞不定,最近他们现在说,众议院虽然通过了,可是参议院是通过另外一个修订案,参议院能不能通过也不知道,奥巴马的政治生命全吊在上面,就算参议院通过,参议院通过那个案跟众议院那个案是不同的,他还得协商一个案,再让两院过,所以美国且搞了。相比之下,我们这个雷厉风行,你听说了吗?
窦文涛:怎么雷厉风行?
许子东:现在新方案都出来了。
窦文涛:医改啊?
许子东:你看我们中国的好处就是效率高,你不知道,无端端的土地流转,无端端的一下医疗改革,现在基本上,你没注意啊,第一,好像对全国的农民都有医保,这个是充分体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。
查建英:可是医疗这事,你这一刀下去,万一切错地方了呢?
许子东:现在的问题,很多人,包括医院的人也都在讲,这么大的事情,是不是该有一些渠道,展开更充分的讨论。现在只知道一些粗线条的精神,将来看病费会升高,药费会下降。总之,基本上是取全民保的态度,气魄是很大的。所以美国人现在都在表扬我们一党制的社会制度,中国模式非常有优越性,但是没有那么多人反对。
查建英:他们夸已经夸了好多年,这个脑子还是不能乱,咱们先具体说,我头一回听说,这个改革。
许子东:你头一回听说,人家都快完成了。
查建英:具体的这个我是第一回听说,就说医疗费升高。
许子东:看病的挂号费升高。
查建英:我在推测,想法是不是这样一个根据。就是说医疗费升高,因为你这样可以杜绝很多医生额外的收入,需要受贿等等,如果是有点高薪降廉的意思。如果自己做好他的本职工作,他就能够得到足够的收入,就行了,他也不用随便乱推荐药。比如说有时候我们看一个感冒,推荐了一大堆进口的药,你都说不清楚是什么,其实他后面是有利益的,他收那些药品公司的利益,而你的药费是控制的,是不是这样的话,会产生比较良性的医疗的结构,是这样一个想法,还是什么?
许子东:但愿是,但是没有很多细节的公布,现在都是粗线条,但是速度很快。
查建英:速度快,但是没有太多的讨论。
许子东:主要是前些年,一个教育医疗大家反应很大。
窦文涛:没错。
许子东:但那个时候的医疗出现很多问题,主要就是你也不让人家私立医院好好做,公立医院很大程度上又要靠这个东西来赚钱,所以很多买设备,中间总之是经济。
查建英:还有一个就是知情权,因为它是两种,一种是医药业本身医药公司,还有一个就是病人,这些公众,他的倾向,他的表态也很重要,比如说我就说咱们刚才说知情权,你看那些医疗事故之后,我不知道像北大医院出的这类事以后,我们后边跟进的反映改革是在哪儿?像在美国,我说那么多医疗事故之后,它通过了一系列的立法,比如说医疗协会,还是国会,比如说会有病人有权要去看病例。像我刚才说的例子,如果它当时有权看全部的病例,它的意见就是其中一个,就像我们打麻醉之前你要签字一样。
窦文涛:我跟你讲查老师,你讲的这个,我很有体会,我觉得这是大陆人的一个问题,我不是“埋汰”大陆人,我自己感觉,有一个很奇怪的东西,就是说一个事情犯错不可怕,怕的是一出再出。
查建英:就是热乎劲也过去了,焦虑也过去了,压力也过去了,然后学费付完了,没得到什么。
窦文涛:你比如说我对香港人的感觉,说实在话,也不是好,从做节目的角度讲,我有时候觉得,它是一种讲程序,打工仔心态,它缺乏激情,比如说像我们大陆的同事,很有做节目的激情,有事业心,香港同事我不大感觉他有激情,可是他特别强调的是责任,这事我没做错,我按照程序,我没做错。
许子东:就是刚才讲的程序。
窦文涛:如果说出了一个问题,我们看,第一个环节,第二个环节,第三个环节,第三个环节出问题了,说说,甚至把你炒了,然后这个环节以后就不应该再出问题了。如果是结果不好,你去检讨这个程序,这个环节的设置是不是有问题,它又是这么一种。
许子东:主要还是错的切割,尤其在医疗事故当中,你要察觉到是多少错,这个错是容忍的,或者是它可能的,或者是不小心,是一个意外,开车最简单了,开车谁都会出错。但是你出错,你撞人家你跑掉,你把人撞死了,跑掉,跟你一般不小心撞到不同,关键一个简单的道理说,你不承认这个错以后就会犯更大的错,我们都知道小的事情大的事情都这样。因为小错不承认,别人要纠你这个小错,你把他也弄下去,你也弄下去,酿成大错。
现在的医疗的事情,你知道中国的整个的情况,有两种情况,一种纯粹是医疗的,另外一种还有很多偶然因素,会把一个医疗事故变成一个危机,就像刚才那样,要没那段录像,要没人投诉,要没人上网,要不是北大,要是一个别的地方,这样的事情发生,不上新闻层面,它同样的错误,它就没有这么大的情况。所以这个医疗的错,现在不是完全按照医疗的标准在衡量,它通过网络变成了民情、群体。
窦文涛:没错。
许子东:所以有的人,说难听点,我这里弄坏一只鸡,因为不凑巧,我这里的书记可以要辞职,你那里死了一个人,你那里倒没事。
窦文涛:你知道我看见一个新闻,我就发现,我们中国人是讲“气氛”的,讲气的,因为北大医院出了这个事情,一定受到很大压力,然后我看到新闻,院领导领着大家,上班的时候,在操场上宣誓,说现在我们北大医院到了最艰难的关头,外界对我们有很多误解,但是我们要坚持医德医风,我们要遵守神圣的誓言。不由让我想起,其实当年,比如说庐山会议的时候,你知道,大跃进标准过头了,其实也有人提意见,甚至毛主席本人都意识到有点过头了,可是那个时候,中国古人讲旺气,它很依赖于气,他担心如果我们把这些缺点摊出来,讲出来,讲多了,群众的积极性,群众的气就泄了,就没有激情了,没有激情了,没有一股劲了。


查建英:失去气势了。
许子东:不如泄了彭德怀一个人的吧。
窦文涛:咱们古籍里面不就讲嘛,我发现中国人爱讲气,一鼓作气,再而衰,再而竭,其实你看它跟西方的这种逻辑,咱们不是讲程序嘛,哪个程序出了问题,改哪个程序,以后就不应该再出现这个问题,但是我们想得是,这个气好像没了。
查建英:对,刚才说那个,好像那个多乏味的一个事情,我们真是一个激情的民族,像林语堂那个区别,英美的那一套太干了。
许子东:但是那些程序的事情,在我们的公众空间里边,它不成比例的小,那些煽情的那些事情,淫乱那些事情,不成比例之大。我再举一个例子,前一段时间立法,有一个法,工商赔偿,那是很大的,牵扯到全国,人大要通过一个工商赔偿条例,其中就碰到一个争论,就是说,我去上班的路上,出了事情了,算不算工商,这个其实牵扯千家万户,千万劳动者,都跟它有关。
可是你这个不能怪人大,人大真拿出来讨论,让社会各界讨论,在网上讨论,你看网上有热帖吗,有跟踪吗?
查建英:吸引不了眼球。
许子东:你明白没有,我当时在看,这真是资讯跟重要性的严重不成对比,这么大的,跟所有人都有关的,而且这个论点两面你都可以讲的。假如说,我现在去凤凰上班的路上,被人撞了,腿断了,我将来残废了,公司管不管,你要说管的话,那些老板都说,你们在家里外面跑,你没到我这里来,我承担责任怎么办。
查建英:他这种立法,你得有让人有声泪俱下的一个大案件,使得一个母亲丧失了一个儿子。
窦文涛:三鹿奶粉。
查建英:三鹿奶粉,然后大家都集中那儿,然后你在讨论干巴巴的一二三四。
许子东:比方说现在广州的烧垃圾那个事,那就很好,它就引出来大家对垃圾到底是分类,还是烧,这么大问题引起注意。但是我觉得一旦没有这种个别的事情,这么重要的事情没人讨论,我们现在的医疗改革,你看没人讨论,这么重要的事情,你看有热烈讨论吗?真还不如淫乱事件呢。
查建英:太碎了。
窦文涛:《锵锵三人行》,广告之后见。
窦文涛:你知道不光管理者他不抓程序,问题在于咱们民间,所谓维权的人,他也是气,讲气的。你比如说,假如说出了一个医疗事故,大家不用了解具体事实的,本能的联想起自己家庭在医院受到那些待遇,就骂医生。可是今天也有人讲了,你形成这种舆论之后,医生有些时候应该大胆施救的,但是他不敢了,反而可能延误了你的医疗。
查建英:对,有可能适得其反。
许子东:香港的私人医生,我曾经认识,我跟他们说,我说你们的收入这么高,我爸爸以前是医生嘛,我想跟他们比,完全没法比,我说你们收入这么高。
他说你不知道我们的苦,我们很多收入都去拿来买保险。他们的保险非常贵,因为他要动手术,他万一要动错了,要赔很多,他必须用他自己买的那些很昂贵的保险来支付,所以买保险是他所有支出里最大的一笔支出,这个就是在一个程序里面做。
窦文涛:我们讨厌烦琐,讨厌组织,讨厌程序和理性。因为我老举最简单的例子,现在整天业主跟开发商,跟物业管理打得不可开交,可是有一个数字说,一半的小区,都没有成立起业主委员会,我联系我自己我就知道。
许子东:给你写信,你也不投票。
窦文涛:我才不参加你那个呢。
查建英:我也是,老被人拉去参加物业委员会,我一想要开会,要讨论这一二三四我就头疼,其实我从道理上我是懂得这个是很重要的,还有你刚才说的维权。
窦文涛:而且你天天骂娘,你天天都在骂。
查建英:维权人士天天讲民主,他们坐在一起开会以后,根本不尊重一个发言程序,谁讲得最好听,最有激情,最慷慨激昂,这个人整个霸占了所有的会议时间了。
窦文涛:气场。
查建英:他有气场。
许子东:我告诉你,中国有一种事情,出来一个特别的事情,一典型,就会带出一个法,带出大家一个共识,像孙志刚之类的事情。但是这个其实也隐含着某种威胁,有很多事情,因为一些典型的事情,比方说对于法这种东西过快的变化,我都很警惕。比方说现在,前一阵说国退民进了,现在突然又国进民退了,私有财产能不能保护,这些都是因为山西煤矿。还有现在很多人房子买不起,马上提出第二次房改了,医改产权的问题还在使用,二改是怎么改,是不是被推翻,有一种股气大家又上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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